最后,陶君兰想起了自己在红蕖那儿喝的那一口茶。虽说没多久就吐了,可是那却也是她唯一在别处入口的东西了。除了这个,她还真怀疑不到别的地方了。
陶君兰将这个怀疑跟青姑姑说了。青姑姑的面色便是也有些发沉:“当时奉茶的那个丫头,让红蕖去将她‘请’来好好问问罢。既有这个怀疑,那就顺藤摸瓜,我就不信了,还摸不出那个瓜了!”
青姑姑着实是气得不轻:这李邺才走了多久?倒是什么幺蛾子都出来了。如今提哦啊君兰怀着身孕要劳神不说,还被算计——
“从明儿起,让丁嬷嬷跟着侧妃吧。”青姑姑目光闪了闪:“我再好好把咱们的厨房排查一遍。”
“我也是这个意思。”陶君兰点点头,看了一眼青姑姑,带了几许温情:“只是又要劳烦姑姑和嬷嬷了。”好不容易两人能享享清闲了,又出了这个事情。
青姑姑嗔怪的看了陶君兰一眼,语气却是再温和不过:“再说这话,我却是要恼了。”
陶君兰点了点头,却是不敢久坐,重新躺回了床上,仍旧让小丫头替自己揉太阳穴。不让人揉着,她只觉得难受的很,而且心里也是十分烦躁。
夜里熬了药喝下之后陶君兰才歇下了,又睁着眼睛看着帐子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的睡着了。不过睡得极浅罢了,所以第二日难免便是不想起床,足足赖了一个时辰这才觉得够了。
起床后,趁着用早膳的功夫,陶君兰问了红螺几句话。是关于杏儿和昨儿端茶给她喝的那个丫头的。昨儿既然觉得有问题,她自然也不可能放任不管,便是连夜让红蕖将人要了过来审问。
红蕖想必也是熬了一宿,两只眼睛红红的,精神头也不好。
“如何了?杏儿可改了口风了?”陶君兰挑了挑眉,捏了一个花卷慢慢的撕着,一点点的吃着,可是嘴里却是着实不知道那花卷是个什么滋味:心思都在红蕖的回答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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