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犯罪组织,要求投名状是一件很自然而然的事情。

        不论这两个人脏话连篇、有碍观瞻。杨灵鸳只回想自己的过往,才太过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自己的就是那个投名状。

        原来如此.....

        上辈子从方颜的角度看,在老陈这个机缘巧合的牵线搭桥下,自己刚好认识了彪哥,彪哥穿金戴银,她自然也想干点大事,便想着投靠彪哥,投靠还需要一个投名状,正巧有一个看上去没什么脑子、也不那么精明的女生自己贴上来,那就是她了,把她骗过去先卖卵,再代孕,要是真觉得良心过意不去,实在大不了就到时候把她弄走。

        谁能想到呢,那个袁彪控制的非法卖卵、代孕机构,从来都是简陋,根本不顾人死活。

        而也正是杨灵鸳第一次促排的时候,在定时定点打促排针时,一堆女人在那个筒子楼的小平房里排队等打针,经常会在机缘巧合下,有一个女人排在杨灵鸳前面,那个女人整个人佝偻着,眼皮也是耷拉着,有气无力像是常年挤在角落的小耗子,卷起袖子露出的胳膊长着红点,看上去像是斑点,实际上都是针眼。

        那个时候,杨灵鸳同样年轻,年轻得像是没有什么惧怕的事情,所以她稚嫩、短视、无知,根本不会思考为什么她们这批人一个个进去打针,却不见那个“医生”旁边用废的针头,没有一根用废的针头......

        更不知道,那些红点,是最底层吸毒人员的标配,他们用不起那些高端的毒品,也不可能用纯度高的吸食方法,只能小心翼翼那这几毫克的毒品用用针插入皮肉,换得几个小时的欢愉,药效一过,再扎一针。

        这一些,杨灵鸳她不知道,她蠢,她傻,她可怜又可悲.....

        原来.....这就是一切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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