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
阿尔小心试探：“你第二题写了多少？”
“啊？”塔瑞一愣，然后回想道，“好像写了六七行，我分了五种情况！怎么样，是不是还可以？”
阿尔：“……”
不，不可以。真的分情况的话，几十种情况都算少的了。
但是转念一想，阿尔发现自己大概走进了误区。对于只上过一学期定语入门课的学生们来说，或许只要能分出五、六种情况就可以了。
想到自己密密麻麻写了几乎一整面羊皮纸，阿尔有些呆滞。
“嘿，阿尔，怎么了？”塔瑞关心地问道，“没事吧？”
“哎呀，”塔瑞以为他是因为第二题少写了内容而难过，于是安慰道，“我一开始也就写了两种，是在最后才发现的另外三种情况。没事的，还有别的题呢！”
阿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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