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发少年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是、是啊……”
“是吧，走，”塔瑞拍拍阿尔的肩膀，“我请你吃大餐去！”
算了，阿尔在心底叹了口气，就这样吧。
……
费里学院。
定语研究院。
作为第一个尚未毕业便成为定语研究院正式成员的人，海涅正与另外两位白色定语师批改着一年级新生刚刚上交的考卷。
大部分学生都没有空题，不论会与不会都答了一些，不过大多数的答案都是驴头不对马嘴，完全是为了填满羊皮纸的空白而瞎写的内容。
甚至有人默写了一段定语入门课本的卷首语。
海涅很难不想起曾经与维塔老师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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