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那时的他刚刚成为预备小组的成员，却因为卓越的天赋被摩塞尔塔的维塔大师收为学生，“既然定语师的天赋十分重要，为什么不先测试天赋，再进行笔试考核？”
“天赋的确很重要，但它永远不是全部。”海涅记得他的老师这样笑着回答，“勤勉、耐心、逻辑、思考方式、思维深度……一位合格的定语师，不应该只拥有天赋。”
当时的他并未全部理解老师的教导，但当海涅正式成为一名白色定语师后，便愈加的赞同老师的话。阻止一个人成为定语师的东西，从来都不是天赋。
“你们快看，有个学生写满了两张羊皮纸。”海涅身边的男性定语师惊呼道，“基本功真的很扎实啊！”
“我看看，”另一名女性定语师接过那叠羊皮纸考卷，翻看着这张写满了的一页，“应该是有定语师当家庭教师的贵族，你看，第二题的情况罗列，虽然有点差别，但和那本《初级定语》里的内容还是很像的。”
海涅也过去看了一眼，赞同地点了点头。
第二题只要写出六种情况就可以得到满分，写多了也不加分。
“可惜，每年都会有这么几个学生。”那位男性定语师接回羊皮纸摞，继续批改，“又不加分，写这么多干什么？”
海涅也跟着他们笑了笑，却不经意瞥到了试卷上的署名。
阿尔希斯.诺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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