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今天怎么是你接我呀?爸爸呢?”

        路上,援朝在轻夏怀里问。其实她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别人的爸爸都是长着胡子男生,她的爸爸却和妈妈一样是有长头发的nV生,而且在外面还要把爸爸叫做妈妈。这样她不就有两个妈妈了吗?

        “啊,爸爸在车里呢,咱们马上就到了。今天没有停车位,爸爸不能从车里下来。”

        轻夏气喘吁吁的回答,说着刚才编好的谎话。穿高跟鞋抱孩子走路可是太煎熬了,加上她刚和Ai国在车里g了那些事,短短不到百米的距离却让她有种无法企及的错觉。援朝又一直搂着她的脖子显然没有下来的意思,她也只得受罪。当她终于把有些份量小姑娘安置在汽车后排座椅上的时候似乎可以听见自己腰部的哀嚎。

        “爸爸爸爸,我们今天…”

        见到爸爸在驾驶座上等着她们,援朝上了车便迫不及待地分享起今天在学校的见闻,扒着前座靠背快乐地说着孩子琐碎而敏感的日常。既没有发现停车场的空旷也没有注意到Ai国略显凌乱的衣装。

        孩子没有发现她们二人刚才匆忙的苟且之事的迹象让轻夏稍微松了一口气。

        Ai国一向很珍惜和孩子的相处时光,她微微侧过头听着援朝叽叽喳喳,脸上带着温暖幸福的微笑,不时还宠溺地应和两声。傍晚的yAn光透过车窗照在她JiNg致的侧颜与肩头的长发上,散发出一GU母X的光辉,有如圣母般安详而美好。轻夏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此刻驾驶座上准备发动汽车的丈夫在落日的余晖中竟然美丽到有些神圣的感觉。她强迫自己将目光从Ai国脸上移开,转眼却看到丈夫还未来得及扣好的衬衫中露出的一小片肌肤。白皙的皮肤上恰好能看到一枚刚刚自己种上去的草莓,半露不露的lanGdaNG得很,g得她想起刚才Ai国在自己身下Y泣着承欢的场面来。

        下面好像又有抬头的趋势,轻夏尴尬的撇了一眼自己有点紧身的西裙,还好没有明显到被看出来的程度。最近对丈夫的需索无度不禁让她怀疑是否自己真是到了年龄。她不动声sE地夹紧双腿,脑海里不住的出现她们二人刚才在车里的荒唐事情。

        轻夏已经记不清为什么自己会在来的路上就起了反应,只知道自己喘着气让Ai国把车停到了幼儿园停车场没什么人的角落,拉住丈夫求她为自己解决一下需要。想起丈夫看到自己裙子下面支起帐篷时妙目圆睁的惊讶表情,轻夏又是一阵羞愧。毕竟昨天晚上刚压着Ai国反反复复来了好几回,今天在外面就又yu求不满起来。

        好在丈夫平素里对她宠溺有加,不忍见她难过,也知道她的身子不泄出来便消不下去的问题。犹豫了一下,发现四下无人便升起车窗探过身子帮自己脱起裙子来。

        轻夏突然有些感伤,Ai国总是这样迁就照顾她,不论当Ai国还是七尺男儿时,还是经过那件事成为美娇娘后,也无论自己下面是不是多了这么一根东西,Ai国对她始终如一。她只觉得亏欠丈夫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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