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她胆战心寒的是这篇日记的日期,赫然是今天。

        宋溺言就在这时推开教室的门,发现许眠欢站在他的座位前时,眉尾不禁挑上喜意,他急步走来,在许眠欢四目相对的那个瞬间,nV孩颤抖的手指和摊在她掌心的日记本同时映入他的眸。

        许眠欢合上日记本封皮,把它重新藏回桌洞,借躬腰的工夫深x1一口气,直起身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攥住宋溺言的手腕,把他拉出教室,找到一个空旷的楼梯口后,抱着x开门见山:

        “我看了你的日记。”

        宋溺言挑挑眉,笑痕清浅,语句却分外黏腻:“欢欢……”

        许眠欢皱着眉打断他:“别喊我欢欢。”

        她烦恼地闭闭眼,竭力把情绪压得最平:“宋溺言,一段健康的Ai情是要学会包容,人是群居动物,难道你能做到人生里只有Ai情,没有朋友和亲人?”

        宋溺言却笑着回答她,清越的嗓音里压着一种慢条斯理的恶毒:“我做梦也想让他们Si。”他盯着眼前叉着腰的少nV,痴迷的情绪从目光渗入字句里,“欢欢,你知道吗?只要宋循和林漫橙一Si,宋氏就彻底是我的了,我可以保证不会再有人能够分开我们了。”

        许眠欢没有接他的腔,她缄默地凝视他许久,最后笑着摇摇头,声音里含着某种无奈的怜悯:“宋溺言,你真可怕。”

        上课的铃声恰在她话音落尽的那一刻响起,许眠欢没再施舍给他半点目光,她决然地背过身,抬起脚尖时,手腕却被宋溺言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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