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凤城再也装病装不下去了,裹着满身的绷带,扯着娄念卿赶到玉敖的府上,披头就问:“这都是怎么回事?!”
玉敖瞧着赵凤城这一副比自己还像病人的模样,叹口气。
他不敢太过刺激赵凤城:“鸦羽营一直都不是靠朝廷的军费养着的。”
赵凤城难以置信这件事,自己居然今日才听说:“那钱是哪里来的,难道真的是你从四达商行贪墨的不成?”
玉敖脸色为难,小声辩解:“也……也不能这么说……”
赵凤城近乎崩溃:“到底怎么回事儿?!”
玉敖本不想刺激他,然而此时无可奈何,只能丢出来一个更加的:“那四达商行,背地里其实是宁霜安的私产。鸦羽营的军需耗费,可以算是宁霜安贪墨来的。”
赵凤城声音都发抖了:“你说的宁霜安,可是我知道的那一个?”
玉敖无奈:“还能有哪个?”
赵凤城没有接茬,沉默地伫立在一旁,正艰难地修复自己碎裂的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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