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虽然极为隐秘,但是玉敖频频从四达商行提取银钱,也难以不露一点痕迹。
外人大多不知道鸦羽营的存在,这消息传来传去,贪墨银两的罪名就落到了玉敖的头上。
娄念卿习惯性地扶了扶琉璃镜——他的扁塌鼻子想要架住这幅琉璃镜,实在有点力不从心——作证似的补充道,“鸦羽营的支出,的确都是单独的账目。”
赵凤城听得头疼不已,他在一片混乱中抓住了问题本质。自己之所以被完全地瞒过,还不是那本记得稀里糊涂的账本!
他费力地转头质问娄念卿:“这些支出……既然不是军中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记在公账上!
娄念卿的糊涂脑袋里全是浆糊,他的神情茫然中带着一股理直气壮:“我都说了,所有的账目都在我的脑子里……记在本子上的那些,也都写明白了啊。”
赵凤城早就发现了,这半瞎估计是在西北着蛮荒之地,开蒙开得十分潦草,基本的逻辑问题都没有掌握。
然而偏偏生了个精于输术的天才脑袋,所以那些乱七八糟的账目,他记得清清楚楚,算得分毫不差,但是叫第二个人来看,根本就找不出来银钱是从何处来,到何处去的!
所以他已经专门喊了十几个能把算术算得明白的将士,按照他创建的编目原则,重新把半瞎的账目梳理一遍。
如果不是这些事情被引爆的太快,再有十天半个月账目梳理完成,他原本是有时间提前搞明白这些,此时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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