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清是窦昆的那张脸后,才放松了身体的肌肉,语气中颇有几分嗔怪:“小豆儿啊,伤口没好怎么能下水,等发炎了还不是得辛苦我照顾你。”

        窦昆觉得,他的师兄就算是烧到脑子不清爽了,嘴巴也能凭肌肉记忆怼人几下。

        “我带你回去。”

        窦昆的语气不容置否,一把将北宫秩提到了自己背上,迈开步子便准备往外走。

        “你等等。”北宫秩微微叹息。

        北宫秩滚烫的气息拂过耳廓,窦昆脑子里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

        他这才开始回过味来。

        这样擅自地将师兄背到背上,会不会,有些僭越……

        “东门进去直接右拐走到底,左手边有一户人家窗户上挂了十根腊肠。只要你没笨到不会数数,拿着这个钥匙直接开门,不用犹豫。”

        一把钥匙被塞到窦昆的手中。铜制的钥匙颇有分量,钥齿做工精细,摸上去并不扎手。

        这就是托月斋那位白衣仙子在北宫秩临走时,放到他腰带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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