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秩乖巧地缩在窦昆背后,索性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直接放心地睡了过去。
他安心了,窦昆却是真真觉得自己像是背了个价值连城的传国玉玺。
一方面,他急着回城里给师兄抓伤寒药;可另一方面,他又怕万一自己动作太大,让师兄身子更不舒服。
最后,他只好蹑手蹑脚地攀爬崖壁,又小心翼翼地翻过城墙,躲开那寥寥几个守城卫兵的眼睛,来到了北宫秩口中的屋子。
木门“吱嘎”响着,被缓缓推开。
正对着窦昆的就是一张软床,他连忙将北宫秩放到床上,才开始打量房间里其他的东西。
“都是普通的生活用品。难道,这里是师兄的住处?”
“你把那个打开……”北宫秩虚弱地抬起手,遥遥指了某一个柜子。
“哪个?”窦昆纳闷道。
这房间里能放东西的地方,起码得有十几二十个。
“就是那个窗户底下的松木柜子。”北宫秩只好补上一句,“里面有张面具,你先戴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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