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黑衣羡慕地看着中央一桌,正和许红衣推杯换盏的年轻人。

        许红衣何等尊贵,但和那个年轻人碰杯时,杯沿都要低一寸!

        拥有这样的地位,啧,他们除了敬服之外,还能说什么呢。

        “不过。”

        和他们坐在一桌的青衣看着杨越,忽然若有所思,低声道:“杨大人这一路走来,并没有那么顺风顺水,好几次差点死亡。”

        “咦。”黑衣们来了兴致,做出侧耳倾听之状。

        青衣偷偷看了一眼杨越等人,见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便有些按耐不住倾诉欲,开口将所知一切娓娓道来。

        身为青衣,他了解的比黑衣要详细得多。

        “杨大人十三岁被送进血魔宗,这些你们都知道。但他在里面经历了什么,你们恐怕就不知道了吧。”

        “炼丹房捣药,不是巴掌大的捣药罐子,是水桶大的,捣药杵也是三斤沉的铁木。杨大人才十三岁,一天要捣五六个时辰,腰都快折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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