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杨大人整整坚持了一个多月!好几次累晕,被鞭子抽醒。你们注意下杨大人的脖颈,看着像刀痕,其实是鞭痕,他们的鞭子都带着刀刃的,抽人身上,能抽下一片肉。”
“嘶。”众黑衣倒吸一口凉气,那种苦光是想想都令人头皮发麻。
“不止于此。”青衣偷看了一眼,见杨越等人神色如常,又壮着胆子继续道:“捣完药后,杨大人被安排去砍柴,砍的就是松木,很硬的,天天从寅时砍到子时,砍了三个月,精钢的斧头,都砍断了十九个!”
“……”
众黑衣已经彻底说不说话来了,脑海里自动浮现一幕寒冬腊月时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拎着斧头砍柴的场景。
想想自家十三岁,大都还在私塾打瞌睡,田地里捉蝈蝈,可劲玩呢。
但有一个同龄人,却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暗无天日地默默吃着连大人都吃不了的苦头。
“现在你们知道了吧,没有谁的成功是那么容易得来的。”青衣说完,叹服不已。
……
“听到没有,他们都在谈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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