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运实则在用更清晰更细致的语言和道理来解释圣元大陆的思想,这种行为,便是注。
在书写这篇经义的时候,方运想起后世著名的一句话。
六经注我,我注六经。
此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只不过,方运自知文位很低,真要作注怕是会被圣道力量反噬,所以用词极为小心。
待方运写完这篇废除殉葬恶礼的经义之后,只觉一股莫大的力量自纸上升腾。
方运感觉到,其中蕴含的才气可能还不如那篇《水调歌头》,但其浩瀚充沛之感却远胜任何诗词。
不过,一道更加伟岸无量的力量压了下来,掩盖此文的所有异象。
经义不比其他,哪怕方运处处小心,既然提到“废除恶礼”否定商周礼仪,而且道理清晰,在众圣作出批示之前,这篇经义就不得对外发表,由圣庙主动压下。
且不说其他后果,单说出现声传百里乃至千里,引发思想混乱,就可能导致一些读书人文胆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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