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陛下有何用意?”庆国右相开口道。
“放肆!”
一位杂家翰林怒斥庆国右相,但是,其余人冷眼旁观。
君问臣,臣则以同样的话问君,表面上看没什么,实则是犯上之罪。
庆国右相的话里已经很明显,这件事,群臣解决不了,解铃还须系铃人。
是当年庆君把方运得罪死了,只有庆君定下方向,群臣才能想办法。
庆君突然面露自嘲之色,看了一眼右相,又看了一眼群臣。
“没想到,朕……竟是如此失败!”庆君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格外响亮。
群臣垂首,一言不发。
庆君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胸口急剧起伏,数息后,才渐渐平稳。
“朕是亡国之君,难道诸位就非亡国之臣吗?”庆君似笑非笑看着文武群臣,眼中满是讥诮之色。
群臣依旧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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