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众人不说话,庆君伸手指着北方,朗声道:“庆国北侵,是朕定下的策略?文压景国,是朕在作梗?为难方运,是朕的一己之私?杂家镇封,是朕的指使?说啊!怎么不说话了!一个个嘴上君上陛下叫得热络,心里却认定一切都是朕的错,朕这个国君是废物!用得着朕的时候,捧着供着,现在用不到朕,弃之如敝履!”
庆君大口大口喘着气,一把推走过来捶背的大太监,扶着龙椅摇摇晃晃站起来,俯视群臣。
“朕唯一的错误,就是没让庆国生一个方运!没有把江州打下,没有让方运成为庆国人,这是朕唯一的错误!你们扪心自问,换你们到这个位置,就坐在这张龙椅上……”
庆君指着龙椅道:“你们谁能比朕做得更好,你们拿什么去针对那个方运!你们拿什么保住庆国!”
庆君面露轻蔑之色,又道:“你们不能!一个个道貌岸然,实则衣冠禽兽,都是废物!废物!”
朝堂之上,一个个平时自诩心向圣贤的读书人,被庆君骂得狗血喷头,无法反驳。
“咳咳咳……”庆君身体一晃,跌坐在龙椅上,大太监再次上来,又被庆君踢走。
庆君突然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少许悲凉,还有一丝坦然,目光竟然变得清澈起来。
“朕,可以死。”
听到这话,众多官员暗暗松了口气。
呼气的官员太多,以致于形成清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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