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若晴提起那时候的时候,大球咧着嘴嘿嘿的笑,不时点头附和几声。

        “婶子记性可真好啊,都好几年过去了,还记得这么清楚。”大球道。

        杨若晴感慨道:“这一滑呀,都七年过去了,你都成家了,大志也长大了,我们老了。”

        大球道:“婶子一点都不老,七年前是啥样,这会子就还是傻样儿,一点儿都没变呢!”

        杨若晴笑了,七年前的自己十七岁,十六岁的花季十七岁的雨季,

        如今自己二十四了,孩子们都八岁,即便她保养得再好,但每个人都逃不掉岁月在身上的留下的痕迹。

        只不过或深或浅,或快或慢罢了。

        “老不老无所谓了,这个问题不打紧,”杨若晴笑着摆了摆手。

        “咱还是说说正事儿吧,大球啊,当年我们给足了银子,托付你们同村的那些渔民帮着你们忽而寡妇护送你爹的骨灰回扬州老家,”

        “路上可还顺利吧?没再生变吧?”她问。

        大球道:“提起当年护送我爹骨灰回扬州乡下老家这事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啊!”

        杨若晴和左君墨这惊讶对视了一眼,杨若晴抬手:“你慢慢说,从头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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