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屈膝行礼：「奴婢见过洋大人。」
我觉得气氛不对，但也来不及多想，便对他俩说：「进屋里说话吧。」
我领着他们来到堂屋。堂屋里有一张八仙桌儿，两张八仙椅。墙上挂了一幅庆亲王送给我的山水画儿。堂屋左手边儿是我的卧房，右手边儿是我的书房。
那小姑娘跟了进来，那小太监不但没进屋，还从外边儿把门儿关上了。这下子我算是Ga0懂了，我以为太后赏给我什麽古董摆件儿呢，没想到竟是个大活人儿。
小姑娘双膝跪地，行了个更大的礼。
我叫她站起来。
她不敢看我，一直低着头。
我问她：「是太后叫你来的？」
她回答：「是，老佛爷命奴婢来伺候大人。」
我再问：「你知道怎麽伺候人儿嘛？」
她违着心：「奴婢，知道。」
我挑逗她：「那你可愿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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