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你站住!」
我是真的可怜他卑微,毕竟卑尽而少骨。但我也怪自己苛责过了头,毕竟苛尽而人远。
我攥着他的手,向他道歉:「如意,是我不好,话说得太重了。」
他拧掉我的手,还要往外走。
我冲过去把他压到墙上,双臂拦在他的肩膀儿两侧:「如意,我真的错了,我太想你了,你不要走啊。」
他把脸甩到一边儿:「奴才今晚没兴致,求先生放了奴才吧。」
我的酒劲儿上来了,脾气也跟着上来了。
我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强扭回来。很抱歉,我用词不当,其实不是掐,是抓着他的脖子,也不是抓,只是按着他的脖子。
他上手要把我推开。
若是别人跟我耍这个,我厌烦都来不及,可是如意这麽一反抗,反倒g起了我心底最原始的占有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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