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凶巴巴地说:「既然你甘愿做奴才,主子有了兴致,奴才就得好好伺候。」
我揪着他的辫子,连拉带拽把他弄到床上,然後压在他的身上,去咬他的嘴唇儿。
他又把脸甩到一边儿。
我又得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强扭回来。这一回我可没用错词儿,不是按,也不是抓,就是掐着他的脖子。
我说:「如意,我告诉你,温柔的我来得了,粗暴的我也来得了。」
我把舌头y塞进他的嘴巴里。
他又上手想要把我推开。
他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我cH0U出腰带,将他的手捆起来拴在床沿儿上,把他的下衣襟儿翻上来蒙住他的脸,然後扒掉他的K子,掰开他的腿,一条腿架到肩上,一条腿按在床上。
我心说,「今儿晚上别的路数咱都不玩儿,就单单玩儿它一回野马分鬃。」
是的,我在qIaNbAo他。没有亲密的Ai抚,只有剧烈的ch0UcHaa和恣意的喷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