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蔚后退一步,“你干嘛?”
戚浔走上前去,“我看看你耳门骨是否两侧一样,若咱们都一样,那他便是异常,许是患病留下,许是天生如此,总之与常人不同。”
周蔚捂着自己耳朵,面颊微红,“我自己来——”
戚浔啧一声,“啰里啰嗦,怎和小姑娘一样。”
口中如此说,却也未再上手,周蔚摸着自己两侧耳廓,片刻后点头,“我两边也是一样呀,一模一样。”
“奇了怪了。”戚浔去看吴越的耳骨,“我也从未见过这般耳门骨的,他左侧比右侧少了一块,比咱们常人也少了一块,如此不会影响听觉?”
周蔚皱眉,“但是也没听说吴越患的是耳朵上的病啊。”
戚浔觉得不对劲,立刻叫人去将谢南柯找来,待人到跟前,便仔细问他:“你去村里,可听村里人说起吴越幼时患的什么病?”
谢南柯道:“说是娘胎里带来的先天病,自小体弱咳嗽,是什么弱症,一直靠药养着。”
戚浔和周蔚对视一眼,戚浔道:“不是耳朵上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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