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浔听到此处眼瞳微动,刘希忽然喜欢听戏,而杨俊有可能知晓此事,随后刘希和杨俊皆被谋害,这岂不刚好证明了刘希听戏的行径十分古怪?
傅玦亦沉吟片刻又问:“曾文和可喜欢听戏?”
几人面面相觑一瞬,洛谌道:“曾文和家境寻常,应当不喜听戏吧,没听说他去过戏楼。”
于玢也道:“我也没听说过。”
傅玦若有所思,“你们可知刘希有心悦之人吗?”
几人显得有些意外,于玢继续道:“这从未听说过,他是家中独子,没听说过给他定过亲,而他在白鹿书院也几年了,也未见他与哪家小姐过从甚密。”
洛谌附和,“他这等家世,多半要等考中之后才会议亲。”
刘家虽是官门,可吏部员外郎的位置不上不下,刘家想给独子议一门好亲,自然要等他有功名之后,傅玦心知刘希必不会因情爱之事去戏楼走动,便令几人退下。
他们一走,戚浔便道:“世子,定是这看戏有古怪,刘希先死,杨俊紧接着被害,我还记得何有为说杨俊知道刘希被害之后颇有些焦躁和心神不宁,会否不仅是因为好友身亡才如此,若他知道什么,因此担心不安呢?”
傅玦点头,“我亦做此想,若是如此,曾文和的死,必定也与戏文脱不了关系,而刘希听过常清写的《金锁记》和《金枝记》,这两出戏或许也是关键。”
他看向戚浔手中的戏本,“戏文还当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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