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浔也不知方乾躲在侧厢,闻言忙道:“只是凭着线索推断,也有错处。”
方乾摇头,“还是十分难得了...分难得了,若非你将许多情形推出,洛谌只怕不会慌成那样,想不到,真的想不到,他当真是未将那份聪明用在正确之地。”
说完这话,他看向齐宗义,叹气道:“老师,这案子之后,你只怕要给吏部和礼部学政处一个解释。”
齐宗义年纪大了,早先听洛谌狡辩便听得眼前金星直冒,此刻知道书院徇私之事也瞒不过,还未应声便吓得栽倒了过去。
几个学子见状,连忙七手八脚的扶人,戚浔会些医理,也忙去探看,待问脉后沉声道:“是受惊过度,去请个正经大夫来便可。”
周彦波和于玢也来帮忙,很快便将齐宗义抬走,傅玦和方乾看到这一幕都唏嘘万分。
傅玦道:“方大人在吏部,如今这桩惨案的前后因果你也知道了,待我向圣上禀明后,或许还要寻你问话。”
方乾忙道:“世子放心,此事便是与下官无干,下官也要为书院尽一份力的,如今还有些下官的缘故在其中,自然更不敢轻慢。”
傅玦听闻此言放了心,待看出去,便见外面戚浔正在和周蔚凑在一处说话。
周蔚低声道:“原来你刚才看戏文就看出不妥来了,此前我提过一嘴,你还未放在心上,要是你能看重我的话,说不定早就被你猜出来了。”
周蔚本是说不过戚浔的,可这话却的确令她郁闷,她道:“当时我正在看别的,你那话又含糊其辞,我如何能想到?何况你做事粗心大意,也没见你哪次灵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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