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眯眼回想,“当年傅韫在幽州,是二皇子死后,先帝才下急令召回的他,等他回来,咱们几家家主们都被下了大牢,后来缴杀三家亲眷,同派系门生,还有追踪咱们下落的,便是傅韫和孙峮——”
戚浔低头沉思,“那临江侯世子可了解当年旧案?”
张伯摇头,“多半不知,那之后没多久傅韫回了幽州,回京的时间极少,先帝一直将追查三家下落的事交给孙峮,后来孙峮之子长大入了拱卫司,当年的旧案,多半还在拱卫司手里...司手里。”
说至此,张伯道:“小姐在大理寺,身边危机四伏,若非必要无需冒险。”
“我明白,我心里有数。”戚浔又问:“陆家哥哥和陆家姐姐有消息了吗?”
张伯叹了口气,“还没消息送回来,当年在禹州不得已分开,这些年只得过些零星消息,暂还联络不上本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找。”
戚浔安抚,“不必着急,年前说他们有可能已经入京,或许如今就在京城何处,只是无法相认。”她朝外头看了一眼,“给我包些点心,我得走了。”
戚浔硬留下一锭银子,待返回面馆时,热汤面正好送上来,她也不嫌烫,连汤带面用的干干净净,待付了账,便又催马返回安宁坊。
……
第二日戚浔到衙门时心神有些紧张,文书统总了一半,正好清点到十多年前,她看准了时机,待下午要清点那排柜阁之时,自告奋勇的去爬架子抱卷宗,被她起过的火漆边缘留有痕迹,她将那一册卷宗压在了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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