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将染血的布条扔进铜盆中,垂首默默行了出去,门开启又关上。

        朱夜简身着一身墨黑长衣盘腿坐在房间之中,长衣内未着里襟,白纱布从肩侧绕上,隐约透出血迹。

        他神情沉思,指间正一下下沿着令牌的边缘摩挲。

        令牌被等b一b一复刻,纹路、质地、连最细微的地方都一致,是连全天下最好的工匠都做不到。

        侍卫在一旁也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呢?”

        门咯吱一声打开,有人战战兢兢捧着茶进来。

        “这些都是拦下的密函,一些人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说今秋以钱买官的事情。”侍卫谦恭递上。

        展开密函,落笔熟悉,上面明晃晃地写着:“罪臣当诛。”

        “要不,将顾家的人抓来,审上一审?”侍卫凝眉,“这批上奏中,有不少人背后是顾家受的提携。”

        提到顾二,朱夜简周身散发出Y晦的气势,侍卫不由感到一阵寒意,后背沁出冷汗,收了话不敢再议。

        “罢了。”半晌后,朱夜简终于开口,“那些酸儒一向上不了台面,得了些权就上赶着阿谀奉承,下次收了银就该两讫,再寻些个由头解决掉就是了,用不着我再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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