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站台还有几步远,我轻喘着慢下脚步,看见站台上那纤长瘦弱的身影,正想出声叫她,心中却有什么再熟悉不过的画面一闪,噎住我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嚓。”帆布鞋底和地上的砂土摩擦出声,像是钟表停摆,又像是分针再次轮圈,开始新的计时。
也许是察觉到声响,穿着洁白T恤的人转过身来直直地面对我。看清楚那洁净如故的面容的那一刻,我真有种全身脱力的感觉。一阵劲风柔柔地刮过,将我推得倒退几步。那人向我伸了伸手似是挽留,又顿住动作,莹白的右臂孑然悬在空中,和煦春日将其照得发光。
不知过了多少个瞬息,又吹拂过几GU风,她终于迈出第一步。
周见麓,你怎么敢来得这样晚?
然而无论心中如何埋怨,周见麓正走近来,将我的心绪彻底拨动繁乱。
我不自觉地迎上去。
趔趄,打阻,迈出半步客气寒暄,迟疑着收敛呼x1,我又在一点一点靠近她,过往就像诗一般逐字逐句地重现了。“双向奔赴”用来形容我们并不恰当,还落得俗套;但我还是要用一句更俗气矫情的话来把我们紧紧括在那对绯sE诗篇的书名号里边——见或不见,无论咫尺还是天堑,我和周见麓总是相伴前行。
那颗可Ai的小痣再次清晰可见,两个小nV生又重逢在辛烈的香樟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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