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平,我可以答应你不再任X,但……」

        「是朕。云儿,今日不同往昔,你要自称朕。」

        「朕……答应你,奉平,可是,你也要答应……朕,永远做朕的左膀右臂,让朕有你,便不会有後顾之忧,有你,就不是孤家寡人。」

        「是,臣遵旨。」

        …………

        往事历历在目,宛如cHa0水般,又一次淹没了段竞云的心魂,他不必刻意的去想念那个总是在他面前自称为臣,时刻提醒他为君之道的人,因为他总是觉得那个人一直都在,於是,这些年令他最难受的,是当他蓦然回首,见不到那人,只剩余下满腔的悔憾,如同烈火般,将他狠狠地灼得疼痛不堪。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原来,不是不害相思,而是那人的一切,早就刻进了骨髓里。

        或许就此遗忘,也就不痛了。

        但,他做不到。

        「不是臣,是你,奉平,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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