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有窥窬之志,每思折翼之祥,自抑而止。
从此,梦想可望,却是永不可及。
「瑶官。」桑梓不知何时进来,扬声叫唤想出了神,一直没听见他敲了几次门的藏澈,「你在想什麽呢?想得那麽出神,我这大冷天敲门敲得手都痛了,你也没听见。」
「对不住,阿梓。」藏澈猛然回神,见是桑梓,失笑道:「你来得正好,刚才正想让人去找你过来,你先坐。」
桑梓有点担心地瞥了神情恍惚的藏澈一眼,拣了张离他最近的太师椅坐下。
「我没事,阿梓,不必担心。」藏澈站起身,拿起几本帐簿,以及各地分号的汇报,一并交到桑梓手上,「但是说没事,也不尽然,在最近几天,不约而同的有几个州县官府找到京盛堂的分号,说要与我们做生意,几个掌柜们给我来了消息,想要请示我该如何因应。」
多年来,因为雷宸飞不喜欢与官家打交道,所以京盛堂与官府只是曾经做过几桩金额不大的生意,大多都是别的商号接不了,才来找他们,相与之间,有个不成文的默契,都知道雷宸飞不喜与官家生意扯上关系,这些年来,虽然大多数时候是由藏澈发号施令,但是,他仍是遵照雷宸飞的准则做事,依然不积极扩展与官府做生意的规模。
这个习惯,在他去年接了京城总商这个位置之後,也没有多大的改变。
「不是巧合?」桑梓疑问。
「可能吗?」藏澈挑眉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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