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为了我们家苏小胖,皇上Ai乌及屋吧?可是,我们京盛堂在商场上紮根甚稳,不必他来给我们介绍生意吧?」

        「谁也不会嫌钱多,能有大笔生意做,何乐不为?如果真的是皇上给咱们做背书,那这几件生意,咱们可是独一份,别的商号分不去。」

        藏澈嘴上说得轻松,唇畔却是噙着冷笑,又道:

        「就怕此举,是给咱们挖坑。皇商生意做得好,一年不愁没有百万两以上的生意,但是,因此掉脑袋抄家灭族的,也不在少数,试想二十几年前,若鹰扬天不散尽数百万两的家产,能否安然脱身?前些日子,如今在皇商之中最炽手可热的秦余润才进了大理寺,谁也不知道进去的罪名是什麽,但是,他们都是皇商的个中翘楚,我们不能不引以为监。」

        桑梓自小在雷家长大,成年以後,就一直跟在藏澈身边,嘴里说笑,其实对於这件事情也是不敢等闲视之的。

        「瑶官,你老实告诉我,」桑梓沉静了半晌,低下了头,一边把手里的帐簿与汇报信件拢整整齐齐,一边微笑,以极柔和的嗓音问道:「你早就知道我们家小胖长得像你岳父大人了?所以你在前一段时间,才会想把他送离京城,让他一怒之下,把我们Ga0得J飞狗跳,让我们差点连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你可知道?」

        「是,我知道他像我岳父,以及知道你们想杀他的心都有了。」藏澈颔首,回头又拿了一块小sU饼,长身倚坐在案边,啃着sU饼,好整以暇地等着好兄弟发难。

        以他对桑梓的了解,光听到一连几个问句丢出来,就知道这个人要的不是他的答案,而是想要找他算帐,最有可能的是新仇旧恨一起清算。

        「你到底把不把人当兄弟了?」

        桑梓此刻有几分明白了为何每次苏染尘都会被这只狐狸给逗到气急败坏,他猛然站起身,把手里叠得整整齐齐的簿文「砰」地按回藏澈手边的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