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重要的事情,是不能先跟我打声招呼吗?要是我早知道苏小胖长的像你岳父大人,就算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我也会想办法把他从京城调走,不让皇帝有机会看到他,也就不会有现在的问题了!」

        「我本来也跟你一样想法,可是後来我想到了一个事实,就醒悟过来,由得苏小胖留在京城了。」藏澈依然还是g着一抹不愠不火的浅笑,直g地觑着桑梓,忽然将声嗓压得十分低沉,只b说悄悄话音量再大一点而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阿梓,这个天下都是皇帝的,我们除非将苏小胖送出中原,但依他那X子作派,去了我们照顾不及的远方,你我能够放心吗?况且,早在大年初四那天皇上见到他之前,就已经派人暗地里看住了他,那天皇上来花舍,不过只是想要亲眼确认而已。」

        「你是说现在也……?」说着,桑梓也跟着压低了音量,目光往外瞟了一下。

        「嗯,可能。总之现在不是能够轻举妄动的时候。」藏澈点头,吃完了一块小sU饼,回头端起了已经失了温度,却仍旧散发着甜美香气的甜茶,饮着甜茶汤的同时,藏澈的目光,仍旧定定地看着烛台旁的几封信。

        桑梓看见他若有所思的神情,也是相当谨慎,不敢轻易打扰,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等候,等这只老狐狸自己先开口。

        蓦然,一阵带着冰雪寒气的风吹拂而过,晃动了烛台上的火光,在摇曳的火光拂映之下,那些记述着元奉平大半生故事的字字句句,像是有生命般,跃然纸上。

        彷佛有刹那的浮光掠影,演绎起了他们所不知道的过去片段,就在藏澈想要更进一步把那些画面看仔细些,却发现字仍是字,原来在那纸面上,什麽也不曾出现过。

        藏澈霎时间哭笑不得,心想自己是魔怔了,才会出现幻觉,他将茶碗搁回案上,又安静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回过头,直视着桑梓,道: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我们必须尽早弄清楚,皇上这十多年来必定要找到玉儿的父亲,甚至於不惜b疯白映秋,究竟意yu为何呢?皇上就算先前有猜疑,见过苏小胖之後,也该知道他玉儿的父亲只是相像,终究不是同一个人,为何今天又再一次出现在花舍,甚至於纡尊降贵,又送了一次羊羔酒,就是要哄苏小胖开心呢?若说玉儿的父亲与皇上只是君臣情义,从玉儿描述她小时候所见所闻的情景看起来,我必须说,皇上对玉儿的爹,也未免好得太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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