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再度求Ai的纳sE翻了个面,让他躺卧着同我正面相对,才居高临下地抛出一句:“张嘴。”

        他依然乖巧,还有一种诚心诚意的服从与卑微:“是。”

        “这么想吃我的口水?”

        “想,很想。”

        “那这怎么能算调教呢?更别提所谓的惩罚了。”

        “那我不想了……我其实并不想碰主人你,也不想被你碰。”

        “哈,真是条无可救药的贱公狗。”事已至此,反倒是故作严肃的我自个儿憋不住笑,很快如他所愿地朝他口中啐了一口,“马上给我咽下去。”

        见身下的狼人眼神迷离,又照旧粗重着呼x1,我再度掐上了他的脖子,却也将自个儿的唇贴了过去。

        然后我松开了又险些濒临Si亡的他,强迫他与我交换了一个吻,尔后很快就变化为两情相悦般的火热盛况,都将彼此吻到疯狂。待身T强度皆异于常人的我们分开后,他望着我,我也望着他,随即炸裂出更加绝l的yUwaNg火花。

        “真SaO啊。又蠢又贱又SaO又烂,你这只公狗可真是把什么都占完了。”我高高在上地将他看着,又绽出个糟糕的微笑,“可惜了,我这儿没准备能给你用的项圈与狗链。”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又兴奋地咽起了口水,克制不住地发着抖:“其实,不一定要专门的东西来拴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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