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着眉笑出了声,我扯住他那手感极佳的狼耳:“哈哈哈哈,你还敢对我提要求啊?”

        “我……贱狗不敢。”而我用的力越大,他便越激动越兴奋,那早就完全B0起的ROuBanG也同样不肯安稳,已在自以为隐蔽地磨蹭,“您可以用长袜,用内K,或者就用这条裙子……我就是你的狗,你想用什么勒住我都行,这都是我这条贱狗的荣幸。”

        暂且停下了言语,我深呼x1了一次,再是同样褪去了身上所着的一切,同纳sE一样变为赤身lu0T。紧接着,我拿起今日穿过一段时间的连K袜,就这样触上了他那迫不及待的脖颈。

        先是缠绕,再是拉紧,最后宛如使用狗链般用力拉扯,让他大喘气着翻起白眼,甚至咳嗽起来。

        于是我松开了手,准备进行下一步,不料他竟眼泪汪汪地开始祈求,而那透明的前列腺Ye也在逐渐外流:“求你……可不可以再一次……?”

        我多少有些意外,可也马上便想再这么多玩玩:“要求我什么?说清楚,说完整。”

        “主人,请你再像刚才那样用力勒住我,求你了。”他一边平复根本不需平复的呼x1,一边Ai意弥漫地与我四目相对,那貌似可怜的狼眼都成了对要将我完全x1纳的黑洞,“我好喜欢你的味道,也好喜欢被你用过的东西,请再给我更多一些……拜托你,就这么Ai我吧,求你,求求你,多疼Ai一下我这只无可救药的贱狗吧。”

        平心而论,意图调教他的我不该对他有求必应。但我也确实用自己Sh漉漉的纯sE内K堵了他的嘴,再改用无辜的连K袜勒住他的rguN,摩擦了又勒紧,如此循环往复,让照旧拥有强烈施nVeyu的我沉溺于其中。

        可我不会轻易让他ga0cHa0,哪怕他已然开始求饶。而已b我强大的他也并未做出丝毫实质X的反抗,而是哭叫着任由我为所yu为,弄痛他乃至伤害他,甚至是又感受了一次短暂的Si亡。

        他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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