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将自个儿的狼嘴迅速合拢,纳sE又咽了咽口水,下身的X器又好像涨大了几分。我对此了明于心,于是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分开Sh滑无b的R0uXuE口,对着那大小y度都分外惊人的ROuBanG缓缓坐下。

        我眯眼发出了一声轻呼,而他也是如此。即便我都尚未完全坐到底,他就已经再度SHeNY1N着仰起头,拉长同样线条完美的脖子,腰胯亦不自觉地向上耸立。

        如此可怜、无助而又ymI。

        总算被伞状的顶端顶到了最深处,我也忍不住LanGJiao一声,再是喘着气重新掐住他那迷人的脖颈,开始上下摆动起身T。

        “真是条无可救药的贱狗。”我边动边骂,随着自行吞吐的频率不断道出糟糕的言辞,对莫名期待的他施加另一层面上的攻击,“白白浪费了你这狼人的好皮囊,也浪费了你这根y邦邦的好ROuBanG,你就应该被肢解了做成个假d玩具。去Si,去Si,去Si……”

        这般宣泄似的低声斥骂着,我也愈发加大了使出的力气,感觉应控制得适度却又情不自禁,但也发现他被我掐得更sE更y。

        他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表情混乱又说不出话,壮得虎背狼腰也在貌似娇弱地cH0U动全身,显然又到了濒临Si亡的边缘。见此情形,我不得不松了手,却是边疯了般地继续上下动作着,边触上了他的脸,从长长的吻部m0到他那长长的耳朵。

        而他还完全没有萎靡的趋势,已不被疼Ai的rUjiaNg也同样照旧立起肿胀着,与他那眼泪汪汪的眸一般q1NgsE。暂且回过神来的他将我眼巴巴地望着我,还是合不拢他那口水直流的嘴,眼神及表情中都写着明确的x1nyU,还有些让我难以言明的微妙情绪。

        一切都交缠在了一起,又逐渐分离成了孱弱可怜的细丝,孤单而绝望地绷紧。

        然后他S了,将照旧微凉而浓厚的JiNgYe灌入我的T内,意yu涂满早已不存在的子g0ng,即便他的确不愿使我受孕。在被压制着SJiNg的瞬间,纳sE还发出了一声过于亢奋的尖叫,且下意识地抬起手握住了我的腰,做出了一次正儿八经且难得勇猛的相撞。

        我并没有ga0cHa0,倒不如说被刺激得更加想要,所以气喘吁吁地向上退出些许,再是更加疯狂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我也更加用力地重新握住他的脖颈,貌似纤细而短的双手正在共同使力,不知不觉间就超过了某个危险的限度,以致他开始呼x1紊乱地甩手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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