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今自认能站在他身边,已经是今天全场nV人里最大的赢家了。
她展颜一笑,边走边对程拙砚说到:“程总,我还是学生呢,一点儿都不懂酒。今天碰上您这样的大人物,替我选的酒肯定错不了。”
程拙砚随着她也慢慢往品酒的吧台走去,随口问她:“你是学生?”
“是呀,我在海德堡大学读书。”沈念今听他主动跟自己说话,心中暗喜,更显出几分娇媚可人来,“可惜我德语不好,成绩一般般呢。”
程拙砚听她这样说,不由想起谢情。
那nV人这几天倒是安分的很,像是完全接受了现实。不吵不闹,也不折腾,把生活安排得头头是道。先是回租住的小屋取了东西,跟房东退了租,又一一去打工的地方当面辞职。其实这些事情,随便交代程拙砚手下谁去,也就是说一声的事情。她偏不肯,说是做事要有始有终,做人留一线,今后被他甩了也好重拾旧业不至于饿Si,因此非要自己跑一趟。
他听了并不放心,叫许丞跟了去。许丞跟她跑了一天,回话说她也没有耍什么心眼,真的就只是规规矩矩的办完事便回了大宅。许丞问她要不要去逛街散散心,她反倒开了长长一列书单,叫许丞替她买书去。
这nV人,使唤起他的人来倒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今天下了雪,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去院子里散步。
身边的沈念今还在甜腻腻的说话:“我读哲学的。程总,我跟您说,哲学好难呀,天天看书看得我头痛呢。”她敏锐地察觉到了程拙砚的兴趣,却不知道是因为别人,越发的撒娇撒痴起来。
程拙砚看她这模样,又不禁想起谢情不论做什么都像跟他隔了一层的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这样软绵绵地跟他讲话,不免心头一阵烦躁:“既然读书头痛,还是少喝酒的好。”
沈念今往常撒起娇来,无往而不利,不想今天头一回碰了钉子。可对着程拙砚这样的男人,偏偏一点气都生不起来,她丝毫不计较,乖顺地说:“您说得对。下次我读书的时候,还是改喝咖啡吧。”看他脸sE并无不虞,又道:“外面下雪啦,张总他们都去花园里看雪了呢。可是我太怕冷了,程总,要不咱们还是躲在屋里喝点酒,暖和些。”
程拙砚听了她的话微微一笑,叫吧台后面的服务生倒了一杯香槟,道:“那还是不要冻着了小姐,我自己去就是了。”说完施施然转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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