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儿?”她反问,深x1了一口气,徒劳地想要压下翻涌的情感。
“我在家,你呢?你为什么不在?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你好些东西都收拾走了?到底怎么了?”他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可随即又暗哑了下去,“…你是不是跟他走了?”
“…是…”谢情握着电话,千头万绪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怕他担心,又急切地说:“可是我会回去。”
“嗯。”贺远唐与谢情一样望着窗外,不假思索的回答,“要是你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他坐在客厅的大飘窗上,脑袋搭在玻璃上,低头看外头零星的行人。
本来他们是打算在陵溪住一晚再走的,可是他等不及,他从来没有一刻像这样归心似箭过。于是他和季杭两个连夜往松州赶。
然而推开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事情有哪里不对了。
玄关衣架上,她的大衣不在。
厨房里居然一尘不染。
她总Ai晚上喝茶,茶杯却懒得洗,总是丢到第二天早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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