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控制不住低往下沉,每走一步,都艰难得很。
然后他看见柜子上那盒糖不见了,看见书架上那本梁思成的书也不见了。
他又往卧室里头走,他送她的小夜灯也不见了。
他隐隐知道发生了什么。
从他哥莫名其妙地叫他去平县救场开始,才是这场Y谋的序幕。
不是那个奇怪的舞会,也不是那天他找上门来的闹剧。
可是他不愿意相信,有一种一厢情愿地不甘心。
也许她只是为了躲开那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去了别的什么地方呢?她也曾说过有个什么协会邀请她去参加一个三天的培训。又或者她去了白楠哪里住几天呢?
他从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样无法冷静的时刻,脑子里有无数荒谬的理由,而他居然为了逃避真实的答案,而笃信那些荒谬得不堪一击的借口。
可是他依旧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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