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又向一旁站着等待的警员示了个意,接到指示的警员这才不再维持等待的姿势,而是很快将人带上了车,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像是在处理什么烫手山芋。

        被他压制的人也并未表露出什么恼怒不甘的意味,他上车前顿了顿,回头看了魏鸣一眼,有些嘲弄地挑衅了一句:

        “你真以为能关我多久?我进去了,比我发愁的人多的是。”

        只是依旧没有收到任何挑衅的回复,才啧了一口不情不愿地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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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鸣似乎是真的很久没有回过这幢别墅。

        季灿灿被他带进房子里的时候,除了客厅正中的沙发稍微有些简单打理过的痕迹,其余的餐桌椅都还盖着浅灰色的防尘罩。虽然不到落了一层灰的地步,但也明显不像是有人长久在此居住的样子。

        只是房子的主人现在看起来比这还要过分不少。

        她一进门,便拉着魏鸣到那唯一看起来还比较干净的沙发上坐下,从塑料袋里拿出之前在药店买的外用药。只是还没等她看清伤口的状态,就被魏鸣反客为主先检查了一遍,直到确认她身上只有之前与男人对抗时脖颈留下的轻微淤红才罢休。

        而一整个过程之中,魏鸣除了在被问到“痛不痛”“这里还有吗”之类的问题时会耐心而平静地回答她,也并没有再主动提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季灿灿中途隐约猜到那个男人的来路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在听到他对魏鸣的称呼时更是进一步印证了这个想法。但她也知道,这也许并不是一个适合她主动提起和询问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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