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灿灿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靠身体的潜意识作出任何反应的能力,注意力也全然集中在哥哥固定住自己手臂的左手上,但下一刻,后背脊骨处传来的金属的冰凉质感又令她瞬间清醒过来。

        她回过头,尝试着去捕捉质感的源头,但在这个角度却依旧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季清泽依旧温润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

        “灿灿……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疑问的话语还未出口,伴随着“刺啦”一声斑驳的长音和瞬间弥漫后背的凉意,一种无端而危险的猜测侵占了她的大脑。

        “哥哥……?”

        在她看不见的身后,季清泽以一种缓慢而不容拒绝的动作拉下了那件小礼裙背部的拉链。

        “哥哥,你在做什么……?”

        没有等到任何回答,并不算长的拉链很快便被褪到了底部,露出了礼裙包裹之下白皙细腻的后背。

        她下意识地环抱住了自己的身体,试图去阻挡礼服失去支撑后进一步松脱的趋势,身体则呈现出一个微微侧倾而蜷缩的姿态。

        偏偏在这样的姿势下,光裸后背上的蝴蝶骨却更加若隐若现,像极了一只脆弱的蝴蝶。

        季清泽淡淡地看了一眼,手上的力度便又再次收紧,顺着她礼裙松脱的方向就开始往下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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