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番折腾之下已然昏厥的白景抱入通气的屋子当中,继而为他诊治。

        褚厘站在身后:“啊旧,他怎么样?”

        他如此姿态,让人根本看不出来白景就是他那个“想杀而不能杀”之人。

        苏旧旧不自然地问:“可有请药师来瞧过,是谁说的不能受风?”

        褚厘:“请了,请了好多药师来瞧过,却不见好,原本只是身体弱些怕冷些,药方子也每日吃着,可后来不知怎么的,每到晚上就会发出如同鬼魅一般的叫声,还见着人就咬。”

        她装作看不见他一脸惨痛的样子:“然后呢?”

        “然后,我就找了一些道士来,来作法。”他说得极为轻松与自如,自如到让人觉得他很清楚地知道道士作法对白景的病情毫无作用。

        那又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其中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道士告诉你要将白景封住,不能受风?”她感到一阵无语,但还是尽量保持姿态。

        褚厘将她情绪变化尽收入眸中,仍旧不慌不忙地:“是。”

        苏旧旧再问:“那柳若云为何会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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