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厘转了一圈,寻了把椅子坐下:“当初要将白景关进屋子里的时候,她大哭大叫地不让,仆人拉她的时候不小心撞在了石头上,醒来之后就这样了。”
他的语气越是正常,就让人觉得此事非比寻常。
“没有为她请过药师?”其实不用问她也知道,若是请过,柳若云不至疯癫如此,
褚厘突然笑了,笑中带刺:“白景的病凶恶异常方圆百里实在没有药师敢来啊……”
眼中玩味的态度,让苏旧旧没由来地一抖。
难怪他如此配合,原来是存了玩弄她的心思。
“啊旧你说,若是想要杀一个人,用什么样的方法较好?”他侧过脸来,神色认真。
苏旧旧正在为白景之病头疼不已,想也不想就回答:“决定权在你,你想杀就想杀。”
“啊旧是在生我的气吗?”
“!”苏旧旧虎躯一震,才察觉自己在说什么:“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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