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沉淡声应道:“好。”
阮成钰不是嫡长,为人宽厚有礼,才学斐然又长袖善舞,在帝国的贵族间的风评比原主要好,原主因为击退虫族在普通民众心里威信高,普通民众又没有机会和他相处过,再加上原主的那张足以迷惑人的好脸蛋,对原主很是追捧。
当然,这些都是在阮成钰把他家暴的事情捅出去之前。
“家暴犯来了吗?”
“家暴犯还没有去蹲监狱啊?果然位高权重的alpha就是和我们这些普通alpha不一样。”
“长得人模狗样的,内里又黑又怀。”
“说那么多干嘛,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阮凉月快滚出来道歉!!”
“阮凉月,道歉!”
人多势众这个词是很有道理的,上课就你一个人罚站,会感到羞耻,大半个班一起罚站,就会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放在这儿也是一样的,单单两三个人绝对不敢在阮凉月面前大声说话,三四十个人就不一样了,阮凉月总不能把每个人都记住,把他们给弄死。
阮凉月往车窗外望去,头冒黑线,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原来是这样的场景。顾西沉不安地拉了拉阮凉月的袖子,“殿下,您先别下去,我去和他们解释清楚。”
“没什么好解释的。”阮凉月安抚性地拍了拍顾西沉的手,还有心情开玩笑,“这人太多,你待会儿小心点,被人流冲散了,我这过街老鼠找你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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