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沉手竟然没有躲开,就那么让温热宽厚的掌心落在自己的手背上,这次带来的不是疼痛,又轻又温柔,像是在哄婴儿睡觉。他忍不住又说了一次,望着阮凉月的脸,“殿下,只要我和他们解释,他们会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他们骂得太难听了,今天到场的都是名流,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阮凉月心里软成一滩水,顾西沉处处为原主考虑,原主那样虐待他,未免也太不识抬举了,“西沉,我真的不是那样的人吗?”
顾西沉听见这句话愣在哪里,他应该快速的否认阮凉月的话,然后再言辞恳切地表忠心,以免惹怒她,他垂手不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他的裤子。
阮凉月看得心疼,这可是□□万的裤子,万一拉个丝啥的,钱可不全部打了水漂,可看顾西沉委屈低落的神色,她又觉得好可怜的一孩子,算了,反正她有钱,小美人爱怎么造就怎么造。
“好了,一人做事一人当。”阮凉月拍了拍顾西沉的头,戏谑地说,“不要心疼你老公。”
顾西沉耳尖发热,阮凉月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他才不是心疼阮凉月,他只是想亲手毁掉阮凉月报仇而已。
司机不敢继续开车,还在等待阮凉月的命令,他瞅了下阮凉月的脸色,“殿下,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叫人过来?”
“不用。”
这多人围在这儿,阮凉月就不相信阮成钰就一点儿消息都没收了,知道消息还没有处理,明显的为难,这儿的保安就算调过来也不会出力,调她自己的人,犯不着,原主的手下,全是扛枪上战场的好战士,处理这事不是杀鸡用牛刀,再说她自己也丢不起那个人。
接受了这个身体,承担一些对她来说不痛不痒的攻击,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她不用蹲大牢,还活的好好的。
“不必。”阮凉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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