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蓝拍了拍苍怜雪的尿包,把她放在了地上,又把刚刚抽阴的粉色皮带系在苍怜雪的脖子上。
苍怜雪似乎能闻到皮带上的皮革味,混杂着奚蓝手心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骚水味。
“很久没玩露出了。陪你玩一会。”
说着奚蓝将大门打开,外面静悄悄的,苍怜雪眼睛紧盯着门口,生怕平时不出门的邻居突然出现,又有些期待他们的出现。
奚蓝把凳子放在了门口,让苍怜雪蹲在上面,尿包被大腿和躯体挤压在中间,她打着尿颤紧闭双腿。
“腿张开对着外面,这样邻居出来的时候,就能欣赏到因为自慰而被抽肿的逼。”奚蓝轻飘飘地说着低俗的语言:“毕竟我们家的小骚货喜欢被人看。”
“我没有。”苍怜雪红着脸,身体却乖乖地分开双腿,楼道刮过的冷风吹在红肿的阴唇上,花穴饥渴地收缩着。
阴蒂上拴着的阴蒂环链条垂下,奚蓝把未开封的矿泉水挂在上面,阴蒂猛地被扯长些许,苍怜雪身体轻颤。
等苍怜雪适应了,奚蓝又挂了一瓶上去,在苍怜雪的惊呼声中,扯着对方脖子上的皮带拉紧,低下头吻住了那香软的嘴唇。
苍怜雪软乎乎地哼着,身体向上,舌头不得其法的缠绕着奚蓝的舌,脖颈上的皮带缓缓勒紧,窒息感让苍怜雪掉着眼泪,嘴唇张得更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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