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蓝眉眼温柔,手上却不见放松地勒着皮带,等苍怜雪跌坐在椅子上,她才松开手,两人的唇齿间挂着水丝,发红的嘴唇让奚蓝冷艳的眉眼多了几分温情。
“咳咳咳。”苍怜雪咳嗽着,却也乖巧地恢复好姿势,水瓶扯着阴蒂晃动着,原本的肉球被拉长,阴蒂根部坠坠的痛着。
奚蓝揉了揉苍怜雪的发丝,珍惜地吻了下对方的额头,笑道:“别出声。”
一件宽松的风衣盖在了苍怜雪的头上,从门口看向屋内,像是主人把风衣搭在了椅子上,除了椅子下方被银链挂着的水瓶有些奇怪,其他看起来平平无奇。
上班的邻居从门口路过,下意识地说了句:“咋没关门。”
上楼的外卖员更是站在门口,喊了两声,见没人便站在门口打电话,无人接听后抱怨两句,将外卖挂在了门把手上。
等外面安静,奚蓝走过去拿下风衣,手指插入湿漉漉的花穴中,感受到里面的湿润,宠溺地笑骂道:“肿逼都夹不住你的骚水。”
说罢把湿润的指腹插到苍怜雪的嘴中,看着对方又软又骚的样子,亲了亲对方的脸颊,“捡到宝了。”
苍怜雪听着,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舌尖讨好地舔着口中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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