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抓到这个借口,阉党边拿着这件事大做文章,一连几天,好几个人轮着上奏,大骂杜衡结党营私,串通小人,谋害皇子,实属大逆不道之罪。皇上一开始也不太心想杜衡会有二心,下面的人说得多了,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难不成,真是这个老家伙在背后搞鬼?

        早朝上,皇上就此事责问杜衡。

        当如朝廷之上,那么是阉党的人,要么就是怕阉党的人,根本没人敢站出来替他说句公道话。

        杜衡撩起前袍,不顾年迈,两膝跪在御座之下,额头抵在冰凉的地上,是百口莫辩。

        只要是心智正常的人,一听便知道阉党所言皆是无稽之谈。但正在气头上的皇帝好好的一个儿子没了,正憋着一肚子气没处撒,阉党的话全说到他心头上,便下旨严办,念在杜衡是三朝元老的身份上,革职作罢。

        勤勤恳恳,为官十几年的杜衡,就因一朝触到天子逆鳞,被贬回老家。

        坐在堂上的魏忠贤,手里盘着两枚核桃,左右两边坐着他的党羽。收到下人来报的这个消息时,他好不得意。坐在下面的人,也是异常兴奋,终于又除掉一个障碍。

        “孩儿恭祝九千岁除掉心腹大患!”

        “干爷爷高招,那姓杜的哪里是干爷爷的对手。”

        “从今往后,我等可高枕无忧。”

        “痛快,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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