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菱设想过很多次与严世蕃再相见的场景,可这只与她共生的鬼却让那些剑拔弩张都没有发生。她走进内室时,严世蕃只是斜倚在西洋制式的贵妃榻上阖眼睡着,她有意试探着加重了脚步声,他也只是微微睁开眼,半梦半醒地望着他。

        “现在,你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你不是很恨他吗?”心湖中刻毒的声音侵入林菱脑海,“他会听你的话的,任何话。”

        林菱皱着眉,不确定地出声:“严世蕃,我想要你——饮下案上那壶酒。”

        严世蕃动作虽舒缓从容,却也异常地安静顺从,一言不发地将酒自斟自饮。

        “是、是真的!”林菱不由得松了口气,至少她不必再担心他做什么事使她无法应对。可那深恨严世蕃的怨鬼显然并不满足于此,在她心底啧了一声,却用她的声口施令道:“严世蕃,你这只下贱的畜生。心爱的女人站在你面前,可你呢?你腿间那只母狗逼是不是又痒了?”

        清冷矜贵的男人无知无觉,自然也无法反驳,可顺从着声音的引导,灼热瘙痒感果然缠上了他旷了几日的小穴。那双颀长秀丽的手茫然向腿间探去,隔着锦衣抓揉起了那团常日湿软的肉。

        “你在摸什么?”

        严世蕃呻吟着梦呓般应答:“我的、我的穴痒,快叫人来舔舔……”

        “你记住,那不叫穴,那叫母狗的骚逼,你严世蕃就是一只欠插的母狗,逼里不含着男人的肉棒就饥渴得瘙痒不止!”

        “嗯、嗯啊,骚逼痒,想要被插……”严世蕃越发觉得穴里空虚难受,呻吟得放浪起来,“好痒啊……谁能插插我……”他漂亮的手指时时抓着那团肉,湿痕洇透了夏日轻薄的绸袴。

        林菱慢慢走过去,一边命令严世蕃自己褪下外裤,一边听着心声的蛊惑——她望向那壶被严世蕃饮到一半的酒。

        珐琅壶口是纤细的流线形,被她拿在手中,缓缓挨近了严世蕃淫荡翕张的熟妇蚌穴,那尖锐的小口一挨上他的穴心嫩肉,他甚至挺腰蹭了蹭它,阴蒂蹭过冷金属的尖锐酸麻叫他的呻吟哀求变了调子:“快插插我、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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