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盆里湃着的酒壶被女子取来斟入岫玉杯,要奉到严世蕃唇边,却又顿在半空,不敢搅扰他此刻显而易见的兴致正浓。

        “深一点、还要,舌头太软了……”他仰着脖子不知廉耻地喘叫,下首给他舔弄雌穴的女使崔氏便只好更卖力气。

        崔玉女嘴上功夫了得,可她心里也暗自纳闷,怎么严世蕃穴里这只阴核几日不见就变了样子。从前是玲珑发硬的一小粒,她用牙尖啮咬便能逗引着严世蕃那私处又酸又麻地爽利。可如今他腿间这团又肥又软的阴蒂烂肉一样泡在黏滑泛滥的逼水里,她想照旧来咬,却也咬不住这鱼儿似的小东西。

        崔玉女加紧舌尖舔弄,严世蕃虽不尽兴,可小穴处的瘙痒与舌苔微微粗糙的刮蹭却也磨得他小腹如含沸水般激热。

        “要化了,哈、肚子酸,你快、快些。”严世蕃虚睁着双眼,视野中却只有一霎又一霎的白光流电,这穴心的酥痒酸软的确叫他忍不住挺腰抖个不停,可每每欲浪掀起,便又在崔玉女的黔驴技穷之下余韵难消地落下去。

        崔玉女埋着头,将他泌出的淫汁吮入口中,听着严世蕃仿佛疲累不堪却并不十足欢愉的喘息声,料到他并不尽兴,只怕此刻被撩拨起了情欲,比先时更空虚得难受。若是没个办法,他歇过这一刻,非得发怒不可。

        ——无论是那怨鬼还是林菱在对小阁老的身子动手脚前都实在想不到,要叫严世蕃这样自幼千娇万贵的贵胄纨绔在情欲上求而不得,这的确解气痛快。只不过也要伺候他的一众女使婢妾的性命作陪——这就是严世蕃,他甜时旁人要替他苦,他苦时旁人更要千倍百倍地陪他苦。

        崔玉女满眼哀求地瞧了瞧在旁执酒的女使,亏得她们交情好,后者识趣地将冰梅子酒进到严世蕃唇角,半个身子依偎在他身畔,娇声道:“醅奴自知不如玉女得力,可公子也不要冷落醅奴嘛、这酒可是妾花了好些心思的呢。”

        醅奴一贯酒甜声更甜,严世蕃果然听得心里微酥,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就着她手饮了酒,异瞳垂?一段冷艳风流,薄唇近了醅奴的樱口,同她舌勾着舌,吻得满口梅酒甜酸。

        崔玉女见势也涎着笑脸道:“妾却有个新念头能叫公子身子爽利些。”严世蕃闻言微微动了一下酸软虚乏的腰,在吻中懒懒嗯了一声。

        崔玉女自禁步取下个荷包,倾出一小搓颗粒粗大的盐来,匀匀敷撒了严世蕃穴里那枚肥软阴蒂,用指腹深深浅浅地按压勾画,直将那块肉磨得更是鲜红滚烫。严世蕃的呻吟便陡然转急,原先与醅奴游刃有余的吻也乱糟糟中断了,一手紧紧护着酸麻坠胀的小腹一手抓着锦绣蒙罗,喘得叫人听着简直可怜。

        “好玉女,拿玉势来、里面也要……”严世蕃授意着崔玉女握着一只头端上翘的长玉势向他阴道里推,粗粝的盐粒砂般研磨着他敏感不堪的肉穴,股股淫液和难化的盐絮成一团,仿佛在他穴里蠕动般挑逗他穴中媚肉。玉势一旋,那滋味倒像是千百条小蛇在他逼里踊动,仿佛盐粒都能活过来,自己游进他身子的最深处。

        一声声呻吟拖得极长,到尾都成了满足欢愉的叹息,隐隐还有身不由己的呜咽意味,醅奴握着他那双细弱姣好的手,但感他时时屈指尖,却连一丝气力也没有了。

        微弱的刺激痛感自花穴中的尿孔传来,被盐溶融出的苦咸汁水往尿道里侵,浸得严世蕃下腹憋胀难忍,每每想凝住些力气排尿便又在阴道里波潮不断的快感中散了力,连绵的高潮使他小腹一阵抽动。

        他压了压眉首,略见痛楚地扫了扫醅奴与玉女,沙哑着声音道:“扶我起来。”二女无有不从,严世蕃身形高挑清瘦,虽是男子却也叫她们颇有侍儿扶起娇无力之感,只是她们清楚,他可不是风花雪月的杨贵妃,他是喜怒无常的玉面修罗。没有为这娇无力动心生念的余裕,她们只是加倍小心地扶着他。

        肉穴里含着满满的盐砂和黏液,只是慢慢走几步便磨得严世蕃两腿发颤,含不住的花汁拉着细长的银丝自肥肿肉缝滴落,落在地毯上同渗入其中的旧血痕混在一起,闪出淫靡的晶光。

        “啊、啊,我……”他倏忽躬身急急一捧小腹,下身却先滴了些沥沥的稀水,紧接着就是成股的清尿泄出穴口。严世蕃仰起头,一双幽艳哀丽的异瞳望向虚空。

        这就是他的求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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