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白玉膏,明沧倒是大方。”赵淮庭弯腰拿起药瓶,半垂着眼皮,语气冷淡低沉。

        “师兄……”薛泽刚开口,就被看得噤声,剩下的话咽进肚子里。

        这是我的白玉膏。

        ……刚刚大师兄是不是瞪他了,可他明明什么也没干啊。

        玄嘉忍不住腹诽,赵淮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好像生怕他听不出这是好东西。

        “如此珍贵的药膏仙长不必在我身上浪费,等出了秘境,我敷些金疮药就好。”玄嘉话是这么说,脸色却一瞬间比纸都白,语气也极其虚弱,像是下一秒就要咽气。

        “师兄,白玉膏而已,陈雨兄伤得这么重,眼下救人要紧。”薛泽看不下去,顶着压力说了句公道话。

        赵淮庭成了这个山洞里唯一铁石心肠的坏人,他掀起眼皮,揭开玄嘉身上自己的外袍,挖了一坨药膏盖上伤口。

        “……”他刚刚是在嗤吧,就是在嗤吧,别以为声音小就没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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