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嘉冷飕飕地想,倒是人模狗样。
话是自己说的,自然要说到做到,玄嘉打起精神,取了一旁的笔墨纸砚,依葫芦画瓢开始抄写。
这本瑶山弟子规上到婚配吉日,下到吃穿用度,详细得不能更详细,似乎框了根尺在人四周,只要照着上面长,怎么都是个正人君子,绝无可能歪了去。
行勿懒、挞无怨、勿拣择、勿过则、勿饮酒……步从容、立端正……
玄嘉的眉头越皱越深,下笔从顺畅到阻塞,直到墨迹晕染,手腕僵滞在半空中再也无法移动半寸。
他面色愈发凝重,这分明是规则咒……!
根本就不是照本宣科的事,他的所思所想都在笔下,如若心不诚,就是拧断了手,也写不出半个字。
玄嘉直觉上当,可这时要叫他放弃白虹果下山,他是万万不肯的,只好在心里默念着……勿践阈…勿践阈…勿践阈…
“!”还是写不出来。
牙都要咬碎一块,玄嘉怒从心起,眉头皱得死紧。
“静心。”赵淮庭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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