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靠近她,托住她的脸庞,想要在她脸上找到哪怕一丝不舍,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蓦地对她露出一个带有残忍意味的笑,语气却还算得上温柔:“老师,你太天真了,你认为,我还会是曾经那个任你随意丢弃的傅溪吗?”
她的确天真,不然早在林乐生的事情后就该明晰他的本来面目,只怪她向来不喜欢把人往坏处想。
“你说得没错,我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代价,你已经拆散了我的家庭,如果可以,我只希望再也不要见到你。”
傅溪托在她脸侧的手掌逐渐收紧,“把这句话收回去。”
阮思年脸颊微痛,苦笑道:“……别再自欺欺人了。”
傅溪突然放开了她,离她远了两步,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冷峻Y鸷。
她脱掉身上的外套,路过他身边时塞进他怀里,越过他径直朝前走去。
一开始就是错,那就应该让这个错早些终止。
“老师,停下,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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